时间:2020-5-12 19:48:22 来源:中红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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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江福寿画像(常州著名画家、雕塑家白士勇绘画)(中红网红色图库)
祖母江石氏画像(中红网红色图库)
1959年春节,江汉生、荆来娣夫妇在安徽芜湖。(中红网红色图库)
1962年,江汉生、荆来娣夫妇和孩子们合影。自左至右:江勤俭、荆来娣、江勤芳、江勤泉(江山)、江汉生、江勤宏。(中红网红色图库)
父亲江汉生于1975年春在北京天安门留影。(中红网红色图库)
1978年,父亲江汉生和长子江山、儿媳吕玉兰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1年春节前夕,父亲退休回到家乡武进,家人在一起合影留念。自左至右:江勤、韩巧英、高建华、荆来娣、江松、江勤俭、江汉生、江勤泉(江山)、江勤芳。(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2 年春节,父亲江汉生和长子江勤泉(江山)在无锡宜兴景区参观,合影留念。(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3年,父亲江汉生和长子江勤泉(江山)、幼子江勤俭、长女江勤芳在上海参观时,在一起留影。(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5年,父亲江汉生母亲荆来娣陪同到石家庄看病,吕玉兰与公公婆婆合影留念。(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5 年,父母亲江汉生和荆来娣夫妇在石家庄,和孙女儿江河、江华合影留念。(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7年,母亲荆来娣和儿媳吕玉兰在一起。(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7年,母亲荆来娣在石家庄市正定县参观旅游景点。(中红网红色图库)
1987年8月5日,妈妈与家人合影,自左至右:江勤芳、江勤宏、江勤、江华、江山、荆来娣、吕玉兰、江河、江勤俭。(中红网红色图库)
1995年,妈妈荆来娣和五个子女合影。自左至右:江勤俭、江勤、江勤泉(江山)、荆来娣、江勤芳、江勤宏。(中红网红色图库)
2010 年春节,母亲荆来娣和全家人在森庄老家合影。自左至右:高枫、高建华、江勤、江勤俭、江洲锜、韩巧英、江勤泉(江山)、荆来娣、张虹、江勤宏、江勤芳、江松、邹书英。
2017年春节,江勤宏陪同妈妈回到她阔别几十年的家乡丹阳市皇塘镇,在镇上超市参观。
2019 年春节,母亲荆来娣和全家人在森庄老家合影。第一排自左至右:高建华、江 勤、张 虹、江勤宏、荆来娣、江勤泉(江山)、江勤俭、韩巧英、江勤芳、刘大海。第二排自左至右:高 枫、肖 岚、江晓宇、江洲锜、江 松、邹书英、刘子钰、张志明。
中红网北京2020年5月12日电(江山)
先父江汉生,诞生于1920年5月12日(农历庚申年三月二十四日),病逝于1987年8月1日(农历丁卯年闰六月初七日),生肖属猴。他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当过农民和工人,同时长期担任农村和工厂的基层干部,一生热爱劳动,努力学习,积极工作,认真做事,热诚待人,尊老爱幼,睦邻友好,广泛受到人们的尊敬、爱戴和怀念!
一、出身贫寒 少小磨难
当人们在回顾百余年来中国的近代史时,可以说是充满着屈辱、斗争和动荡: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西方列强敲开了古老封闭的满清王朝的大门,不久签订了《南京条约》等一系列丧权辱国条约;1850年,太平天国起兵广西金田,1853年攻占南京,1860年攻占常州、苏州;1900年,八国联军攻占北京,火烧圆明园,在中国烧杀奸淫、无恶不作……因此,出身寒微的先父江汉生的童年和青年,也与祖国一样,处在动荡和贫穷的状态。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伟大领袖毛主席和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了我的家乡——江苏省常州市武进县,才使父亲和我们家过上了幸福生活。
据当年常州府武进县《森庄庙碑纪全文》和森庄江氏后代江佳成编著的江氏《家史辑录——饮水思源》记载,1863年,曾在常州府武进县西南部森庄塘发生了一场太平军与位于森庄塘中心筑垒守备的江氏家族之间的血战:当时常州府武进县钦风乡森庄村义民江正会、江傅林和太学生江正荣等人,聚众在森庄村东边的森庄塘中筑垒,以抗击太平军的进攻,防守了三年。1863年(清同治二年)农历五月十三日,太平军乘大雾偷袭森庄塘成功。当时,战斗异常惨烈,双方死伤数千人,整个塘水都被鲜血染红了。在这场血战中,森庄村的一对高祖父、高祖母不幸死亡,没有留下名字,亦不知诞辰年月。所幸,他们留下了一位八岁的小姑娘。当时,她躲避在芦苇丛中,得以逃过一劫,这便是我的曾祖母。
曾祖母姓江,1856年生,后来回森庄安家落户。据传说,她长大后招范某为婿,先后生育三女两子,两子后来随母姓江,分别叫江福寿(小名阿狗)、江福隆(字赓葆)。他们辛勤劳动,悉心经营,先后置买田产六、七十亩,事业还算兴旺。但好景不长,1890年,曾祖父范某因病逝世。曾祖母和儿女们生活开始艰辛起来。
其中长子江福寿,生于1882年,生肖属马,娶石氏为妻,他们后来成为我的祖父和祖母。祖父上有三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不久曾祖母因病去世,家业开始衰落。特别是受外来毒品鸦片的影响,祖父年轻时学会了抽鸦片烟。因不断需要花钱买鸦片,家中原有的六、七十亩地逐渐被卖掉了。后来又扒房子卖砖,屋上的瓦也掀下来卖,成了“冷滩屋”,外面下大雪,家中下小雪。1902年,因家中生活十分困难,江福隆出走常州,另谋生路。他从学徒做起,开店经商,后来在常州创下一片产业,曾担任过常州商会会长。而祖父江福寿仍在森庄艰难度日。1942年11月14日(阴历十月初七),祖父因染瘟疫不幸病逝,享年63岁。
祖母江石氏,为离森庄村约三、四里地之外的三星村杏干自然村人,大约生于1888年(清光绪十四年),生肖属鼠,卒于1952年9月10日(农历八月初三)。她虽是农村妇女,但善扎针灸,经常热心地为乡亲们治病,受到人们的称赞。她晚年患中风,卧床三个多月,全赖贤媳即我的妈妈荆来娣的细心照顾,安然逝世,享年65岁。
当时,我的祖父母膝下无子,很想领养一个孩子。说来也巧,大概是1922年的某一天,村上来了一位母亲,拉扯着两个男孩子前来要饭。一打听,原来是六、七里地外的章簖村人(另一说是卜弋桥人,也有的说是泰村人),孩子父亲大概是船工或渔民,因病逝世,母亲便带着两个男孩到处要饭,艰难度日。这一方带着两个男孩生活困难,而我祖辈一方没有子女。双方经过一番交流,这位母亲愿将大一点的两岁男孩送给江福寿做儿子。而江福寿、江石氏也喜得继子,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后来按照江氏家族辈份排列,为他取名江汉生。他,便是我的父亲。
虽然父亲江汉生来到森庄村开始了新的生活,可生活贫寒,吃的一天三顿是菜稀饭,而且吃了上顿没下顿;住的是“冷滩屋”,冬天冷的受不了,就用泥巴做的土砖头放在灶火里烧一下,再拿出来取暖,日子过得很艰难。
二、吃苦耐劳 艰辛立业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国家山河破碎,百姓饥寒交迫。我们家的家境也日趋贫困败落。迫于贫困,父亲很小年纪就参加各种劳作,从小就养成了热爱劳动、艰苦朴素、吃苦耐劳、勤俭持家的习惯,磨炼出了不怕苦累和意志坚强的品格。
当时,由于祖父染上鸦片烟瘾,不但不能劳动,还要到处攒钱去买鸦片,致使祖上仅有的一点耕田和房产,没几年功夫就基本上卖光了,最后家里只有两亩薄田(属卖不出去的地),不是旱就是涝,打不了多少粮食。迫于生存,小小年纪的父亲,一段时间只能靠到河沟里捉鱼摸虾为生。那时,家里穷的连小船和象样的鱼网也置不起,只能用一些非常简陋的鱼具和旧鱼网,在一些小河沟里捕一些小鱼小虾,由母亲拿到街上去卖,换回点米面来维持生活,或者给爷爷买点鸦片烟抽。那些年,父亲常年起早摸黑,风里来、雨里去,过着一种有了上顿没下顿饭的飘摇不定的生活。父亲曾这样对回忆他当年的片段生活:“最难过是的冬天,冰天雪地里,连棉袄棉裤也穿不上。水面上一片薄冰,鱼网一着水就结成小块冰,有时要一边敲打冰块一边下网捉鱼,几个小时下来,几乎寒心入骨,两只小手冻的通红通红的。但为了活命生存,只能忍耐和坚持啊!”
记得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当时国家遭受三年自然灾害,父亲总对我们讲这些往事,说到现在虽然有时也有吃不饱穿不暖的,但比起旧社会来,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好多了。在我们父母亲的心里,一直教导我们要永远感恩毛主席,感恩共产党!
为了能多点挣点钱来养家糊口,17岁的父亲跟着本村的江桂良等长辈,到上海的一家小工厂里当了学徒工。最早学的是小冲床,专门冲别针的。当时每天要工作十几小时,须完成繁重的工作量。刚当徒工的父亲,开始很不适应,工作不久即发生一起劳伤事故。有一天,已经工作了十多小时的父亲,那天感到特别的劳累,快到傍晚时,强打精神一边操作小冲床一边添送别针,突然间右手往回抽时慢了半拍,右手食指随即被小冲床铁钻贯穿了过去,顿时血流如注,巨疼袭来。父亲强忍着疼痛,迅速松开冲床,抽出手指。俗话说,十指连心。那时这些小厂的医务保障非常差,简单包扎以后,连消炎治痛的药都没有,几天几夜里,父亲疼痛得彻夜难熬!伤还未愈合,又继续上班了。尽管多少年过去了,这件事却一直深深地刻印在了父亲的记忆里。
几十年后,每当父亲给我们讲起这件事,心里特别沉重。此后父亲还在上海、无锡资本家办的纱厂里,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新中国诞生,父亲才回老家森庄。父亲解放前在上海、无锡期间的一段工作经历,尽管非常坎坷艰辛,但也使他经受了磨难,学到了一些知识和技术,为尔后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他经常讲,自已一生遇到的贵人就是江桂良,在上海、无锡做厂时给了自己很多关心和帮助。为了家庭生活,父亲一生操碎了心,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1958年,安徽省芜湖市抽调父亲去工厂工作时,他总惦记着家里爱人孩子,千方百计想办法把全家迁到芜湖生活。到了1963年,全家下放回到农村后,家里连基本的劳动工具都没有,仅有的一点下放经费,只能够买点粮食。当时全家七口人的生活重担,全压在了父亲一个人的肩上。在农村,父亲什么累活苦活都做过。下放不到半年,人明显又瘦又黑,不到50岁,他的腰就累弯了。
三、好学进取 踏实肯干
父亲江汉生7岁时,祖父母老俩口克服生活上的重重困难,特意按排他读了两年私塾,使他有了终身自学文化的基础。
父亲的兴趣十分广泛,自学的内容也比较多样,可以说什么都学,而且学起来就有收获,挺有模样。他向书法爱好者请教过一点书法,所以写了一手好字;他向演员学过一点唱戏,平时总爱哼上几句,还曾上台演过几次戏……
父亲当过农民、工人,同时又长期担任过基层领导工作,没有文化是胜任不了的。于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父亲,就靠自己平时的努力学习,来弥补自己在文化上的不足。
上世纪五十年代,新中国刚刚成立,父亲积极地参加了土地改革运动,成为江苏省镇江地区的农业劳动模范。我清楚地记得,在家里曾看到过他当年获得的一面锦旗和得奖的农具——当时农村最先进的扎稻机。母亲回忆说,这台扎稻机后来给了村互助组和合作社使用了。在合作化运动中,父亲总是带头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干农活是一把好手,南方环境的“耕——耙——耖——耘——耥”一套水田耕作技术样样能做,同时积极参加各种社会活动,很快成为森庄村农业合作化运动的积极分子。
由于父亲做事认真负责和扎实肯干,刚解放不久就当上了基层干部,成立村互助组时当了互助组长,村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成立时担任了社长,村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时又担任了副社长。
记得父亲在安徽芜湖工作时,那时厂里工作很忙,孩子又多,他家里家外忙的脚不着地。可是,他对学习技术十分重视,经常找些技术书籍来看,有时甚至自己花钱买书看。而且,他还有一个特别的习惯,就是对时事政治特别关心,经常找这方面的资料学习,可以说一直抓的很紧。他经常与朋友聊天,很少说那些家长里短的,总是聊厂里的事情甚至国内外的大事。
记得父亲在黄石工作时,大概是1973年春节,我曾专门从北京到那里看望他。只见他一个人生活,又要忙于工作,又要料理自己的生活,可以说忙的不亦乐呼,可他仍不放松学习。使我感到特惊讶的是,他生活上舍不得花钱,却个人订了一份新华社的《参考消息》报,每天坚持看报学习,非常关心国际和国家大事。父亲一生不抽烟,适当喝一点酒,可以说学习是他一生的爱好。后来年纪大了,他就戴个老花镜看报看书,挺像个老学究的样子。
父亲特别聪明好学,也很爱钻研各种技术。农村什么活他都会干,而且样样精通。他没学过泥瓦工,家里房子坏了都是他自已修。他没学过木工活,家里的农具、家具都是自已做,有时一些泥瓦工和木工师傅遇到技术难题,也找他帮忙出主意想办法解决。
在工厂工作期间,父亲经常承担一些攻尖克难任务。在芜湖湖光毛巾厂工作时,一台解放前的老旧机器,存放库房已十多年了,锈迹斑斑。后来他带领几个工人,在没有图纸、又缺少配件的情况下,克服了种种困难,最后使价值几十万元的老旧机器又转动了起来。
七十年代,父亲在湖北省黄石电机厂工作期间,他大胆革新技术,带头搞技术改造和小创新,使电机产品的质量和效益迅速提升,当年就被任命担生产科科长等职。可以说,父亲无论在农村还是工厂,一直是基层的领导干部。而他在各个不同工作岗位,总是满腔热情地投入到工作之中,热心为大家服务。
1958年,父亲来到安徽省芜湖市湖光毛巾厂工作。由于工作积极、劳动肯干、技术过硬,被提拔为车间主任。1963年国家遇到暂时困难提倡回乡,他又带领全家回到家乡森庄村。他继续积极劳动和工作,成为生产队的骨干,担任了生产队贫下中农协会组长等职务,与生产队队长施伙庚、妇女队长曹琴华等配合默契,受到群众称赞。
1972年,父亲响应号召,支援三线建设,应聘来到湖北省黄石市电机厂,干的是他的老行当——钳工。由于积极肯干、技术过硬,他很快被提拔为工厂的生产科长,还曾荣获过黄石市劳动模范的光荣称号。
四、孝敬长辈 精心育人
父亲江汉生对长辈非常尊敬和孝顺。他平时听长辈的话,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吃苦受累从不埋怨。比如对祖父和祖母,他长大以后,知道他们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亲了,可他对他们二位老人十分孝敬。
1942年11月14日,祖父江福寿因病逝世。为了尽量好地安葬老人,父亲步行五十多里路,来到常州亲戚家,佘帐买回来一口好棺材,然后一个人推着南方农村过去常见的那种木质独轮手推车,硬是把棺材从常州推到了森庄,拉了整整一天,吃了不少苦。母亲回忆这件事时,连声说:”你父亲这回可吃苦了,可吃苦了!“
1953年,祖母江石氏患脑血栓病,瘫痪在床,父亲和母亲精心照料。祖母去世后,他又日夜操劳,倾其家财,大办丧事,受到村人称赞。
父亲不但孝敬长辈,对亲戚朋友、邻里乡亲,也都是以诚相待,厚道从事,热情大方,宁肯自己吃亏,也从来不去占另人的半点便宜,而是每当看见别人遇到了困难,总是主动伸手相帮,与村上的郎中江仁庆等成为好朋友,受到亲朋好友的交口称赞。
1942年11月,父亲江汉生和母亲荆来娣结婚。几十年间,先后生育四女三男共七个孩子,其中有两个女儿因病夭亡,五个子女长大成人。后来,长子江勤泉(江山)成为新华社高级记者,次子江勤宏成为解放军少将,幼子江勤俭成为农村花木种植专业户,长女江勤芳成为省城宾馆的会计,幼女江勤成为中国著名企业的会计,可以说工、农、商、学、兵都有了。为了养育孩子,并让他们成为国家有用之才,父母亲十分重视智力投资,真是费尽了心血,可说是呕心沥血、谆谆教导,无私地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这些年来,五个孩子一到上学年龄,不管遇到什么困难,父亲都让他们按时上学。1958年,父亲到安徽省芜湖市湖光毛巾厂当工人,他同时千方百计把孩子们都迁到了芜湖,让孩子们来到城市上学,更快地增长知识。
1963年,国家遇到三年困难时期,实行了下放农村的政策,我们全家被下放回原籍。父亲带着一家人,又重回江苏武进森庄农村老家。尽管生活艰辛,父亲对孩子的教育依然十分关注,精心培养。当时,国家给了父亲300元安家费。这年,我正在安徽省重点中学芜湖一中上高一。尽管家中生活非常困难,父亲仍然特意留出200元给我使用。当时,我每月8元伙食费,每年就是96元,再加上春节回江苏武进老家探亲路费,两年正好200元左右,这样使我能继续在芜湖一中上完高中。最终,父亲的计划和愿望完全实现了,我于1965年7月高中顺利毕业,而且在参加高考前,光荣地被新华社挑选上来到北京,参加总社干部训练班的学习,以培养密码译电机要员,后来又转为编辑和记者。
后来,次子江勤宏上完高中,父亲想方设法推荐他去参军当兵。江勤宏参军后,父亲经常给他写信,勉励他好好学习,积极工作,使他进步很快。
父亲还十分关心几个儿女的婚姻大事。他热心把自己厂里新来的大学生高建华介绍给幼女江勤,让他们生活美满。
当年父亲一贫如洗,空空荡荡来到森庄,后来尽自己的一已之力,撑起了一个家,为此一直保持着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不抽烟,很小喝酒,十分节俭。在黄石工作时,他每天五点下班后,就去附近的张家湖钓鱼,总要钓到七、八点钟天黑了才回来。自己舍不得吃,把钓到的鱼晒成鱼干,送给亲戚朋友,有时还带回江苏老家。1980年退休,他又返聘了两年。
1981年底,父亲退休回到森庄后,当时农村的乡镇企业刚起步。为了振兴家乡经济,父亲将多年来在工厂工作积累的生产技术,毫无保留地倾注到村办企业中,夜以继日地为森庄安装了第一台胶木冲压机,为建设家乡作出了贡献。他还积极帮助幼子江勤俭种树、养花、盖房。他不顾年老体弱,多次**押送装载花木的车皮到北方工地。为了省吃俭用,到了夜晚,尽管天气寒冷,他不住旅店,就在火车厢里坐一晚上。
由于长年过度艰辛与劳累,1985年,父亲被发现身患癌症,来到我所在的河北省省会石家庄市,住院治疗,动了手术。随后,他回武进森庄老家休养了两年。1987年7月发现病情恶化,父亲又来到石家庄治疗。最终因癌症扩散,于1987年8月1日不幸逝世,享年68岁。
临终前夕,父亲拉着我的手说:“我这一辈子,在外面一直是努力学习、积极工作,成了生产队和工厂的基层骨干。特别是没有整过、害过任何人。在家里,我就做了两件事,叫养小送老。你们的爷爷亲娘,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可我象亲生父母一样,以最大的力量尽了孝道,赡养了他们,把他们养老送终,满意而走。你们五个子女,我又是竭尽全力加以培养,可以说尽心尽力了。现在你们都长大成人了,我死也心甘了!”
这一句句掏心窝的话语,至今回想起来令人泪下。
先父江汉生,您的突出事迹、高尚精神和不朽形象,永远活在儿女和人们的心中!
亲爱的爸爸,我们江氏后代永远深切怀念您!
审核:薛成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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